谦金

【谭赵ABO】嗲精统治世界(十四)

感谢 @子非鱼也 和@貓叉叉叉叉叉(我实在圈不到你抱歉QAQ)告诉我如何发图片链接,谢谢么么哒!

这章没有车,感谢的是上一章……上一章也没车……

14 金拿火试,人拿钱试

 赵启平坐在驾驶室,时不时通过后视镜瞥一眼后座的左扬。左扬低头玩手机,感觉到异样的目光便抬起头来,透过后视镜毫不回避地看向赵启平。赵启平被盯得有些不自然,假咳了一声,转过脸。

“车留给你,以后别来找我了,咱们散了吧。”

这是刚才左扬对叶棠说的最后一句话。说完就径直上了谭宗明的车,没有多余的动作,不曾回头。

车里的三个人都没有说话,赵启平明白今天谭宗明非要打这个赌的用意了。赢不赢的谭宗明不在乎,叶棠那种小妖根本入不了他的眼,他在意的是左扬。他想让这个发小看清自己床上躺着的到底是什么人,但左扬omega的坏话不能从谭宗明这个外人嘴里说出来,只能由左扬自己发现。

这个赌由叶棠主动提出来再合适不过,无论叶棠要和赵启平比什么,总要有赌注,这个注就是他的软肋。

所爱即所惧,所贪即所狱。

赵启平一开始认定会输是因为他只想到自己的对策,没有考虑对方的行为。而这恰恰是谭宗明所长——博弈论,拼的就是对对手可能性的预估。赵启平原来还好奇,谭宗明是怎么想到要和左扬换位置的,现在他心下了然,这完全不用想,无论叶棠想要什么,跟他反着来就是了。

谭宗明啊谭宗明,连我也被摆了一道,白担心你了,老狐狸。

赵启平一只手搭在车窗上撑着头,单手开车。副驾驶的谭宗明闭着眼睛,不知道睡着了没有。齐天大圣会七十二变一个跟斗能翻十万八千里,还是逃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。

一种挫败感油然而生。枉他一生自诩精明,比之于谭宗明,简直关公面前耍大刀,不够现眼的。


左扬和谭宗明的别墅挨着,把他送回来也没多费心。赵启平看着左扬的背影突然开口,

“沉舟侧畔千帆过,哥们你别太难过。”

正要进门的左扬回过头,车灯晃得他睁不开眼。左扬皱了皱眉,指着赵启平问谭宗明,

“这哥们曲艺团的吗?是不是没事上街唱数来宝啊?”

“他是担心你。”

左扬摆了摆手,冲赵启平告别,

“谢了!我没事,有空常来玩!”


赵启平回家在玄关换鞋,

“他真没事吗?”

“没事,这哥们儿开荤开得比我还早呢,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,不至于阴沟里翻船,最多抱着马桶吐几回就好了。”

“那要不要去看看?”

“别去,他最好面子。他也未必是舍不得那个白眼狼,就是在他身上花太多心思了。”

赵启平心下稍安,不过叶棠这事也给他提了个醒儿。他仔细回忆了回忆,除了赌场那次,自己还真没让谭宗明破费过,两人经济上没牵扯。想来谭宗明没花太多心思,以后就算分手也不至于拖泥带水纠缠不清。

谭宗明见赵启平没说话,若有所思的样子,脑子一转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了,这也正是谭宗明所担心的。赵启平和以前那些omega不太一样,最大的区别就是不花他的钱。他回想起刚才赵启平和叶棠跳舞时,左扬和他的闲聊。


“试过吗?”

左扬晃了晃杯子里的香槟,透明的琥珀色,在灯光下如琉璃般夺目。谭宗明知道他指的是什么。

他们这群人有钱,但不是不在意钱。相反,他们更明白钱的重要性,擅用钱来了解人、掌握人。养个情儿散点财不是什么大事,但通过情儿花钱多少、怎么花、花哪方面了,能迅速熟悉这个人的家世、人品和野心眼界,比什么招都好使。

所以这帮财神爷,没事就会带点现金回家,有的和发工资似的明着给到情儿手里,有的随手扔到家里显眼位置。所谓金拿火试,人拿钱试。

谭宗明也有这个习惯。他隔三差五拿钱回家,起初,赵启平没动过。他以为赵启平不知道这些默认的规矩,就有意无意地提过两句。之后赵启平把钱分了三份,一份家用,一份给谭宗明父母,另一份存了银行。

家用那份,谭宗明每个月交多少赵启平就交多少。另外两份各存了一个户头,都是谭宗明的名字。当赵启平把两张银行卡放到谭宗明书桌上时,谭宗明除了跌破眼镜的诧异,就是满腹狐疑。

想到这儿,谭宗明神色郁结,将空杯子搁在桌子上,

“试了,没用。”

哦?左扬眉毛一挑,示意服务生过来把酒添上,

“是不是数不够?”

谭宗明想了想数额,摇摇头,

“不是。”

“东西呢?”自然是指跑车手表奢侈品。

“收是收了,当时说喜欢,也没见常用。”

左扬陷入了沉思,他用钱试人从未失手。叶棠虽然不是拿到多少花多少,但也确实没太多积蓄,更别说贴补家用孝敬老人了。不过左扬乐得如此,人有弱点就好控制,叶棠不就是爱钱么,那只要自己不破产人就不会跑,省心。

赵启平这种软硬不吃的,还真没办法。左扬目光在谭宗明身上打了几个来回,饶有兴趣,

“他看上你了?”

谭宗明眼角笑意如旧,不置可否。


谭宗明从思绪中抽出神,斜倚在沙发上。水晶灯倒映在他眼睛里,说不出的光辉璀璨。赵启平脱了外套,坐到谭宗明对面,

“傻乐什么?”

“高兴。”谭宗明嘴抿成一字,眼眸似星河。

“我刚才没吃饱,能不能给我弄点吃的?”赵启平声音嗲得像刚出生的奶猫,软软的。

“我喝多了,动不了。”谭宗明不答应也不拒绝,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。

赵启平单膝跪在沙发上,半直起身子,低头吻上谭宗明。这个吻主动又热烈,即使是久经沙场的谭宗明也险些招架不住。谭宗明伸手抚上赵启平笔直的脊柱,一节节顺着尾椎向上,在后颈的腺体处反复地摩挲着。

赵启平后撤一点,谭宗明食髓知味,扣着赵启平的后脑让他更贴近自己。谭宗明逐渐沉迷,站起身,抱起赵启平就向楼上走。赵启平从谭宗明身上跳下来,笑意盈盈地看着谭宗明,

“现在能动了,去弄点吃的?”

谭宗明放开怀里的机灵鬼,认命地走向厨房。


“下周你过生日,有什么想要的?”谭宗明舀了一勺汤送入口中,汤顺着食道滑到胃里,暖洋洋的。

赵启平吃着热气腾腾的馄饨,久违的家的惬意与温和让他松弛下来。

“你就是上天给我的礼物啊。”

谭宗明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三十多岁,居然被一个小孩儿哄得比蜜还甜。谭宗明伸手遮住眼睛,兀自笑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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